祁雪纯:……
“什么情况?”司俊风皱眉。
回家的路上,司妈也坐在司俊风的车里,一路的抹着眼泪。
“姑妈,你在吃药?”她瞧见桌上的药瓶,成分里的巴比妥功效是镇定。
“祁雪纯,你……”
以她的性格,只有在心里都觉得亲切的人面前,才会流露出这种姿态吧。
虽然他也曾假设房间里有第三个人,但他没有祁雪纯相信
“欧大,最后一个问题,”她继续说道:“放火那天你从侧门溜进来,侧门的锁你是怎么撬开的?”
“爷爷,你刚才跟司俊风说的话,我都听到了,”她泫然欲泣,“谢谢您为我说话……这么多长辈,只有您为我说话。”
“你要在公司待多久?”他问。
“……”
她回到他的公寓,保洁员的清洁做得差不多。
祁雪纯愣了,都这样了,司家还没说要取消婚礼吗?
江田吓得赶紧高举双手:“我……我自首,我自首……”
不干这一行,真的很难相信,人心会那样的险恶。
“等等,”祁雪纯不着急说,“答不上来怎么惩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