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苏亦承已经抱起洛小夕,往浴室走去。
陆薄言的心脏像被横cha进来一刀,他顾不上这种疼痛,冲过去把苏简安抱出来,她浑身冰凉得像刚从冷冻库里走出来。
下班的高峰期,一路上车子堵堵停停,半个小时后,轿车终于停在洛小夕的公寓楼下,苏亦承让司机明天来接他,然后就拎着两大袋东西上楼了。
苏亦承盯着洛小夕殷红的唇瓣:“我尝尝我买的水好不好喝。”
“谢啦,下次见。”
很快就排队到他们,她拉着陆薄言坐上去,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尖叫之旅。
康瑞城修长的手指横在唇边,沉思了半晌后,他突然笑起来,自言自语:“我怎么会忘了?”
陆薄言凉凉的看着苏简安,“你今天是不是又想请假?”
洛小夕瘫坐在驾驶座上,半晌回不过神来。
书房,没有开灯,只有从花园照进来的星光半点勉强把窗前照亮。
“我是名正言顺的陆太太,你的妻子,为什么不敢接一个女人给你打来的电话?”
洛小夕无语了好半晌:“苏亦承,你是脑子出了问题吧?”
“她让我代替她跟你说声生日快乐。”苏简安挽住陆薄言的手,“其实中午我给妈打电话了,问她要不要过来一起吃饭。她说身体不太舒服,就不过来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怕你生气嘛。”苏简安试图蒙混过关,“就跟他说了一下,就一下下……”
“刚到国外吃不惯他们的薯条汉堡,也没找到正宗的中餐厅,就自己动手了。”苏亦承说得好像毫无难度一样,“做了半年慢慢就会了。”
应该是她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什么把手割伤的,已经不流血了,但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,不仅如此,她整个掌心都是苍白脆弱的。